墨染长夜后续结局完整版

墨染长夜后续结局完整版

作者: 7藏la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墨染长夜后续结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7藏la”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青檀柳莺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云泽镇的总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潮像浸透了水的旧棉沉甸甸地压在屋檐巷关于镇东枯井里捞出的那具白还有春和班台柱子柳莺莺离奇丢魂又诡谲康复的闲如同秋后的蚊嗡嗡营营地闹腾了几终究敌不过升斗小民柴米油盐的实渐渐散了声唯有“青檀纸扎铺”门那盏昏黄的旧灯在渐浓的暮色似乎比以往更幽深了几光线艰难地穿透油在地上晕开一小圈模糊的光铺子陈青檀的日表面依...

2025-06-18 23:26:02
云泽镇的秋,总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潮气,像浸透了水的旧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屋檐巷陌。

关于镇东枯井里捞出的那具白骨,还有春和班台柱子柳莺莺离奇丢魂又诡谲康复的闲话,如同秋后的蚊蚋,嗡嗡营营地闹腾了几天,终究敌不过升斗小民柴米油盐的实在,渐渐散了声息。

唯有“青檀纸扎铺”门前,那盏昏黄的旧灯笼,在渐浓的暮色里,似乎比以往更幽深了几分,光线艰难地穿透油纸,在地上晕开一小圈模糊的光晕。

铺子里,陈青檀的日子,表面依旧如古井无波。

他垂着眼,指间细篾翻飞,宣纸在他手中服帖地弯折、黏合,渐渐显出一个纸人雏形。

他的动作有种刻入骨髓的精准与沉静。

点睛,是最后一步,也是调门匠人最见功夫的所在。

他从一个特制的乌木小盒中拈出两粒浑圆的黑色琉璃珠。

珠子入手冰凉,内里仿佛氤氲着流转的雾气。

当他指尖捻着琉璃珠,小心翼翼地嵌入纸人空荡的眼窝时,那对珠子竟似活了过来,幽幽地映着烛火,仿佛真能窥见魂魄的微光。

只是案头那碟研磨好的“药墨”,颜色深得像凝固的夜,消耗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些许。

夜深人静,只有竹篾轻响和烛芯偶尔的噼啪。

陈青檀的目光会无意识地落在那碟墨上。

指尖悬在冰冷的空气中,无意识地勾勒着——勾勒那晚枯井深处飘出的、缠绕不去的幽怨唱腔,字字泣血,是《牡丹亭》的调子。

以及……那具森森白骨旁,碎裂的旧戏班腰牌一角上,一个模糊的、扭曲得如同痛苦痉挛的符文印记。

那印记,他认得。

刻在骨髓里。

在他父亲陈三槐临终前,那只枯槁如鹰爪的手,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塞给他一本残破得几乎散架的线装书。

书是祖传的《引魂调箓》。

书页里,夹着一张同样泛黄、边缘蜷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绘着一模一样的、令人心悸的符文。

符纸旁,只有一句墨迹潦草、力透纸背的批注,仿佛用尽最后的气力写下:“阴傀戏,缚魂引,邪道也。

遇之,慎!”

“阴傀戏……”陈青檀无声地默念着这三个字,清冷的眼底掠过一丝寒芒,比窗外的秋风更凛冽。

这绝非简单的怨魂作祟。

柳莺莺的离魂症,是被这邪术刻意引动的饵!

那井中的白骨,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的怨气被利用,成了困住柳莺莺魂魄的“傀线”。

是谁?

在这看似平静的云泽镇,布下如此阴损的局?

目标仅仅是为了毁掉一个戏班的花旦?

“吱呀——”铺门被推开,带进一股劣质烧刀子的浓烈气味。

皮门的赤脚郎中“赛华佗”拎着油纸包的二两猪头肉,晃悠进来,脸上带着酒晕:“青檀小子!

听说你给春和班那花旦驱了邪?

能耐啊!

嘿嘿,真给咱们‘八门’长脸!”

他打着酒嗝,凑近了些,压低了本就含混的声音,热气喷着酒味儿,“不过……嘿嘿,那井里捞出来的骨头,可不大对劲。

我年轻时在省城码头混过,见过这种腰牌的花纹……早年间,一个叫‘牵丝班’的邪乎戏班子,就用过!

他们那戏,啧啧,邪门得很呐,能把活人……唱成提线木偶!”

牵丝班?

阴傀戏!

赛华佗的醉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陈青檀脑中瞬间激起千层浪。

线索猛地串联起来!

这“阴傀戏”不仅真实存在,而且渊源不浅!

有人试图让它重现江湖?

柳莺莺……只是第一个试验品?

枯井中的白骨阿绣,就是当年被练成“傀引”的牺牲品?

那幕后之人,是否就是当年操控牵丝班的那股势力?

就在陈青檀心念电转之际,一股极其细微、带着甜腻花香的脂粉气,悄然混入了铺子里纸钱和檀香的清冷味道中。

门口的光影,倏然一暗。

来人是个女子,约莫二十出头,身段窈窕如初春的柳枝。

她穿着一身看似素雅的月白旗袍,细看之下,暗绣着繁复精致的缠枝莲纹,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烟灰色纱衣,行动间如水波微漾。

她未施粉黛,眉眼却天然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韵致,尤其那双眼睛,瞳仁极黑,深不见底,眼波流转间,仿佛有无数细碎的星芒在跳跃闪烁,又似深潭漩涡,带着一种无形的吸力,能将人的心神悄无声息地拖拽进去。

她手里提着一把精巧的油纸伞,伞面上绘着几枝淡墨晕染的桃花,开得正艳,在昏黄的光线下,透着一丝不合时宜的鲜活。

“掌柜的,”女子开口,声音清泠悦耳,如同玉磬轻轻敲击山泉,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像春日午后晒暖的猫,“买些祭奠用的纸花,要新鲜的。”

陈青檀抬眼,目光平静地迎上那双奇异的、仿佛蕴藏星河的眸子。

这女子周身气息纯净剔透,甚至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气。

然而,陈青檀自幼修习调门秘术、与幽冥之物打交道的敏锐灵觉,却捕捉到一丝极其隐晦的、如同春日溪流下潜藏的暗涌般的波动——那不是阴邪之气,而是……一种精妙绝伦、近乎天成的幻术流转的痕迹!

“彩门?”

陈青檀心中微凛。

江湖八门,彩门擅戏法幻术,千变万化,亦正亦邪。

此女,绝对是彩门中的顶尖高手!

她此刻出现在风雨欲来的云泽镇,出现在他的纸扎铺,绝非偶然。

“稍等。”

陈青檀不动声色,敛去眼底精光,转身从货架最高处,取下一束用上等熟宣扎成的素白菊花。

花瓣层层叠叠,薄如蝉翼,脉络清晰可见,在烛光下几可乱真。

这是他铺子里压箱底的好活儿。

女子伸出纤纤玉指,接过纸花。

指尖似无意地拂过花瓣边缘,动作轻盈曼妙,带着一种赏玩的意味。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纸花最外层花瓣的刹那,陈青檀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附着在纸花上的一缕极其微弱的“引魂”气息(用于引导祭奠者的哀思通达幽冥,使其心意能达彼岸),竟被一股柔和却霸道无比的力量瞬间抚平、消弭于无形!

如同春风化雪,不着痕迹,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优雅。

好精妙的手段!

好强的掌控力!

陈青檀心中的警惕瞬间攀升至顶点。

“手艺真好。”

女子赞叹,星眸含笑,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陈青檀案头那碟颜色深沉的药墨,以及旁边书堆里露出半截的、残破不堪的《引魂调箓》封面。

“云泽镇真是藏龙卧虎,连‘调门’扎纸,都能扎出引魂通幽的意境。

掌柜的,你这墨……有点意思。”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探究,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她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药墨的根底!

陈青檀面上依旧沉静无波,如同深潭:“祖传的方子,不值一提。

姑娘要祭奠何人?”

他刻意将话题引开。

女子脸上的笑容微敛,眼底跳跃的星芒似乎黯淡了一瞬,随即又明亮起来,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一个……很久以前走丢了的同门师姐。”

她将几枚边缘打磨得光滑的银元轻轻放在柜台上,银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最爱桃花,可惜时节不对。

这纸花,权当心意了。”

她拿起那束白菊,转身,袅袅婷婷地欲走。

走到门口,她忽然停住脚步,回眸一笑。

那笑容在昏黄摇晃的灯笼光影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仿佛蒙着一层轻纱。

“对了,掌柜的,”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星眸深深看了陈青檀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相,首抵人心深处,“最近镇上不太平,夜里少出门。

尤其是……听到有人唱《牡丹亭》的时候。”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那调子,沾了‘阴傀线’,听多了,魂儿容易丢。”

话音未落,她己撑开那把绘着桃花的油纸伞,步入门外淅淅沥沥的秋雨中。

烟雨朦胧,暮色西合,她的身影很快被雨雾和昏暗吞没,只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冷冽的桃花余香,在潮湿的空气里固执地萦绕了片刻,最终也消散无踪。

陈青檀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捻着柜台上那几枚尚带着女子指尖余温的银元。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让他因惊疑而有些纷乱的思绪瞬间冷却,变得更加清醒锐利。

他翻过银元,在边缘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用小篆阴刻的、娟秀的“苏”字。

苏?

“彩门……师姐……阴傀线……”他低声咀嚼着这几个词。

这神秘女子苏挽云,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她知晓阴傀戏,甚至可能知道更多内情。

她最后那句警告,是善意的提醒?

还是另有所图的试探?

她口中的“师姐”,是否就是枯井中那具名为阿绣的白骨?

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百倍。

柳莺莺事件绝非终点,而是一个庞大黑暗旋涡掀起的第一个浪头。

这漩涡的中心,是失传的邪术“阴傀戏”,而自己这身祖传的“调门”秘术,似乎正是这漩涡中某种关键的“钥匙”……或是必须拔除的“阻碍”。

陈青檀的目光,沉沉地落回案头的药墨和那本残破的《引魂调箓》上。

父亲临终前紧握他的手,那枯槁面容上深刻的恐惧与不甘,此刻异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老人浑浊的眼中映着熊熊火光,气若游丝,破碎的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上:“青檀……守好……引魂墨……莫让……‘暗门’……得……”那个被浓痰和最后气力模糊掉的关键字,在陈青檀心头反复回响。

是“得”?

得到?

得手?

还是……?

“暗门……”陈青檀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念出这个从未在八门名录中出现的名字。

是当年操控“牵丝班”的幕后黑手?

还是如今欲重燃“阴傀戏”、甚至图谋更大事物的势力?

父亲至死都在恐惧的,就是它吗?

苏挽云的出现,枯井白骨的线索,赛华佗的醉语,父亲临终破碎的遗言……无数碎片在陈青檀脑中飞速旋转、碰撞,渐渐指向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轮廓。

那轮廓模糊不清,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走到铺子门口,望着外面迷蒙的雨幕和渐次亮起又迅速被黑暗吞没的零星灯火。

昏黄的灯光将他清瘦的身影拉长,扭曲地投射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显得有些孤寂,却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显出一种沉默的坚韧。

“金皮彩挂,评团调柳……”陈青檀默念这八个字,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像冰刃上掠过的一线光,“水果然浑了。

想用‘阴傀线’搅动风云?

也得问过我这‘引魂墨’答不答应。”

他转身回屋,轻轻掩上铺门,将潮湿的夜气和未知的凶险隔绝在外。

昏黄的灯光下,他再次拿起细篾和坚韧的宣纸。

这一次,他扎的不再是寻常的童男童女,而是一只骨架异常坚韧、振翅欲飞的纸鸢。

他全神贯注,以特制药墨细细描绘着纸鸢翅膀上繁复玄奥的符文,墨迹隐隐与他血脉中流淌的药墨气息相合。

在纸鸢的头部,他小心翼翼地嵌上了两粒比黑琉璃更小、却更加幽邃深沉的墨晶,如同浓缩的夜空。

夜雨敲打着窗棂,纸扎铺内只剩下竹篾弯曲的轻微声响。

年轻的匠人低垂着眼帘,所有的警惕、推演、以及蓄势待发的锋芒,都沉静地倾注于这小小的纸鸢之中。

风雨欲来,这沉寂的“调门”匠人,己然无声地绷紧了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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