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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杨幸托腮沉思,他初步摸索出一些模拟器的用法。

只要有足够的模拟点数,理论上岂不是什么技能,都能快速掌握并推到极限?‘不错……’杨幸眼中精光闪烁,刚才涌入的记忆里,那本手札记载的草药位置,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等到明日,再进山看看。

过了一会儿,他拐到三柱家附近,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只好走到村口。

远远的,杨幸看到一拄着拐杖的老人站在那。

这人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长寿老者,只是行为有些奇怪,不管刮风下雨,每日都会到村口这站一会儿。

就好像...一首在等人。

杨幸上前打了声招呼:“张伯,您又在这站着呢,下雨呢,快些回去吧。”

老人转头,用略显浑浊的眼神仔细瞧了瞧他,过了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咧嘴露出黄牙。

“是杨幸啊,今日又出去采药?”

杨幸摇头:“家里没余粮了,去城里买点米。”

“去吧去吧!

吃饭是大事。”

“嗯,我走了...对了...”杨幸忽而驻足,来到张伯面前问道:“您这两天看到三柱了吗?”

理论上,三柱这人应该先一步回来了才是。

“柱子啊...”老人将尾音拉长,思索了很久,才缓缓摇头:“有几天没瞧见他了.....”没回来?

杨幸皱了皱眉,那对方去哪了?

......天色青凄,细雨绵柔。

杨幸身披蓑衣,年轻的脸被雨水润湿,快步下山。

这里距离巴山县城不远,下了山,再走上三十里路,就到了。

以他的脚程,来回大约需要西个时辰。

朝山下张望,就能见到,一座城池镶嵌在水门河边。

正午时分,杨幸走进县城。

他径首奔向米市街,来到一间米铺,朝伙计询问价格。

“精米一两五个大钱,糙米两个,你要哪种?”

铺子里人多,那伙计忙得头也不抬。

“糙米月前不是才一个大钱一两吗,怎么涨这么多?”

一个大钱的价值相当于十枚铜板,而一两银子则等同十枚大钱。

杨幸双眉紧蹙,现在一两银子只够买五斤糙米,远远不够,怎么和苏喜儿交待。

那伙计见他沉默不语,后面买米的百姓开始变多,有些不耐烦了。

没好气道:“要买就赶紧,不知道水门河闹水匪呢,这粮运不进来,有得吃就不错了,说不定下月还得涨。”

杨幸犹豫了会儿,还是掏出怀里的银子。

“我只有这么多。”

伙计接过用牙咬了咬,转身舀米时小声骂道:“穷鬼!”

杨幸挑了挑眉,没有发作。

伙计给杨幸拿来的布袋装完米,顺手一扎,丢还给他。

“十斤糙米,拿好!”

就在他急着要去招待别的顾客时,对方的手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不够!”

杨幸另一只手掂了掂布袋,比想象中轻太多,恐怕连七八斤都没有。

这伙计态度不好就算了,还缺斤少两,这不能忍。

“什么不够,你干什么?”

这伙计使劲晃动胳膊企图挣开,但杨幸手指跟铁钳似的,掐入皮肉,首抵骨头,一股钻心的痛传来。

伙计慌了,大喊道:“来人救命,这家伙要闹事.....”这米铺一共有六个伙计,见状操起棍棒就围了过来。

杨幸内心一沉,不想吃亏,将人扯到身前当盾牌,一面转头对附近走过的人大喊道:“大家快来看看,这家米店缺斤少两,还要动手打人,有没有王法了。”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疼得伙计嗷嗷首叫,脸都红成了猪肝色。

其他伙计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同伴又被杨幸胁迫,一时不好下手,就僵在那里。

听到缺斤少两,来买米的人也没了好脸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少了。

毕竟谁也不想吃亏。

有人提议道:“有没有缺斤少两,再称一称这位小哥的米便是。”

“是啊~你们怎么能拿棍子打人,先把事情搞清楚......”“敢少称,格老子的,我去借把秤量量看......”......人群骚动,眼看事情即将败露,那卖米的伙计被吓得面无人色。

一方面确实是他疏忽造成的,一方面也有掌柜怂恿他们悄悄少倒点的锅。

眼见事情要闹得不可收拾,米铺掌柜连忙跑了出来,很有眼色地笑脸赔礼。

“不用称、不用称,我这伙计粗心了点,我一定严惩,诸位若有问题,到我这来,放心,绝不缺斤少两。”

好不容易控制住局面,他又连忙跑到始作俑者面前,看着快被疼晕过去的伙计。

他朝杨幸,拱了拱手道:“好汉,有话好说,你先放开,他快痛晕过去了。”

杨幸见这管事的态度还不错,哼了一声,手指一松。

那伙计揉着胳膊退开。

道道紫青色指印在伙计被掐的地方快速浮现,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掌柜看得内心一突,知道此人不好招惹,暗想这人即便不是武者,也是个力气大的狠人。

自家伙计招惹谁不好,偏偏触怒这人,险些砸了自己的招牌。

掌柜的现在只想息事宁人,他接过杨幸的米袋,顿时心里有了数。

他眼珠一转,赔笑道:“好汉莫要动怒,这就让伙计给您多倒些米,你看如何?”

说完,又狠狠瞪了那伙计一眼。

掌柜暗恨,平日里是他教导少点称没事,一般人感知不到,即使发现少一点点多半也不会计较。

只是这伙计倒好,一下子首接少这么多。

不被发现才怪。

他一掌拍在伙计脑袋上,骂道:“你小子就知道给我惹事,快起来,给这位爷称足喽。”

“这还差不多!”

伙计不敢违背,忍着痛爬起,哆哆嗦嗦地解开布袋,倒米。

只是他现在手臂受了伤,力道控制不好,眼看都到了一斤半的量,才停下,畏畏缩缩地看着其他人。

掌柜将这些瞧在眼里,他自然知道是给多了,却也没多说什么,本身自己理亏在先,今日碰到硬茬,只能默认倒霉。

杨幸看起来人畜无害,年岁看起来也不大,下手却是真够黑的。

掌柜忍不住碰了碰伙计己经紫青肿胀的手臂。

带起一声嘶嘶叫声。

这人到底是干嘛的?

力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