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樊没有回去内殿,而是在外殿靠窗的象牙金丝软榻上落座,烛火摇曳,衬得她清冷面容忽明忽暗,脖颈上的吻痕,依然清晰可见。内殿。贴身侍卫北墨依然跪着没动。或者说,一动没敢动。“北墨。”得到命令,北墨才是站起来,躬身来到外殿,然后就跪下去:“在。”望着这道沉默克制的身影,距离自己三丈远,两个人相识了十年不止,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