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我在梦中能感受到一切,疼痛、恐慌、绝望,根本分不***假。
我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是我命理不好,有妄想症,还给了我一个陀螺,只要陀螺还在转,就说明是梦,要完全顺从梦境的安排,不然,我永远也醒不过来。
我试着去相信,便把陀螺一直都带在身上。
可噩梦依旧没有停止,梦里总有一个看不见的女人在喊我的名字,她说是我的妻子,等着我去娶她。
我害怕,但看到陀螺在旋转,便每次都答应会娶她,虽然总能及时醒来,可时间长了,我甚至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
一年后,母亲重病缠身,高端的医疗仪器根本检查不出任何异样,父亲也在一次死里逃生之后不淡定了。
爹,你给破破吧,再这样下去……
爷爷摇摇头:
我也没法子,命理改不了,这孩子是天煞孤星,跟他亲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不过……
爷爷沉思片刻,像是下定决心一样:
给他找个媳妇吧
有家人姓陈,闺女跟安吉差不了几岁,我给她算过,正好跟安吉的字匹配。
就是……那孩子去年埋在了东郊乱坟岗。
啥?配阴婚?老爸气得直瞪眼,亏你想得出来,你真是老糊涂了
本以为这事就此作罢,可有一天放学,爷爷突然来接我,话不多说,直接拉我去了一个几十公里外的郊区。
那是一片乱坟岗,杂草丛生,借着晚风沙沙作响,格外瘆人。
不过,我似乎对这里有一种熟悉感,像是来过,还是经常来的那种,也许是因为这里距离凌家村不远吧。
爷爷四处张望,最终指着一个还算干净的坟头: 跪下磕头吧,以后,她就是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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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害怕地摇摇头: 爷,你疯了?我可不要跟死人结婚
别胡说,谁说她死了?
爷爷白了我一眼,蹲下身,点了三炷香,而后用抹布擦拭墓碑上的灰尘,小声嘟囔着:
这叫替身墓,跟衣冠冢差不多,都是骗老天爷的,不然,没人能逃过命理的安排。
我这时才看清墓碑上的名字,她叫陈阿九,竟然跟我是同月同日生。
爷爷注意到我发呆,故意咳了一声: 那是她的乳名,我给起的,以乳名入墓,就算是死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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