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将男人的轮廓照得有些模糊,那些往事就想关不上闸门的水,一下全部涌了进来。
无奈,温凉还是抵不过耍赖的祁夜,所以最后只好扯着他的袖子柔柔的叫了一声: “祁哥哥。”
到底还是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了。
他才终于从她身上滚了下去。只是那一双手,却像紧箍咒似的箍着她,压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折腾了一整天,温凉是真的累了。
挣扎了两下,见祁夜没反应,也就彻底放弃,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处理好追尾事件的薄荣,本想打电话问少爷需不需要他过去接他,却又生怕坏了少爷的好事儿,于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最终没能得到祁夜的回应。
薄荣看了一眼躺在汽车后座的红酒瓶,笑了。
要说少爷腹黑这性子,怕是与生俱来的了。
今天少爷下班后,他本是要送少爷回老宅的,谁知少爷心血来潮让他开车到少夫人住的楼下。
他绝对不会告诉少夫人,其实少爷今晚滴酒未沾。当那辆骚红色的法拉利撞上了他们的车之时,少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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