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宁愿要一个臣子新寡的遗孀柳如烟,也不愿兑现当年此生唯你,中宫之位虚席以待的承诺。
心腹幕僚替我不平: 魏将军,为殿下殚精竭虑,一手将他扶上储君之位,殿下曾言非她不娶,如今怎又另有所爱?
赵恒把玩着柳如烟送他的玉佩,漫不经心:
魏若雪?一个只知舞刀弄枪的将门虎女,成日抛头露面,毫无闺秀风范,她那双手沾满血腥,如何能与如烟的纤纤玉手相比?
可魏将军手握兵权,耳目众多,若她知晓,殿下不怕她……
赵恒眸光微凝,随即冷哼: 孤如今是太子,她一介女子,还能翻天不成?
他不知,我已在帐外,将他的肺腑之言听得一清二楚。
默默收回准备献上的十万两军饷图册,我转身差人给他的死对头秦王李洵递了信。
赵恒通敌叛国、构陷忠良的证据,换你一封助我魏家脱困的王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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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入东宫的那一刻,赵恒连眼皮都没抬。
去柳府,安抚柳如烟。他语气淡漠,仿佛在吩咐下人买菜。
我握紧拳头: 太子的意思是?
她因夫君获罪哭得昏天黑地,你去劝劝。他终于抬头,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对了,这个月的赏银分一半给她。
血液瞬间倒流。
那是我冒死从西北军营夺回的功劳银两,每一两都沾着我的血汗。
太子妃需贤良淑德,不宜过多干政。赵恒继续说道,你手上的情报网,也该有人接手了。
我差点笑出声。
十年来,这张情报网为他挡下多少暗箭,探出多少敌情,他竟要拱手送人?
臣明白。我低头应下。
去吧。他已经重新埋头批阅奏折,仿佛我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我转身离去,心中却翻江倒海。
他让我去安抚他的新欢,何其讽刺
回忆如潮水涌来——十年前那个籍籍无名的皇子,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沙场染血,为他挡下无数暗箭。他说我是他最锋利的剑,如今剑已助他登顶,便要被弃之高阁。
我在一堆军务文书中夹了一份解除婚约的文书。
他看都没看,大笔一挥签下了名字。
连我们的婚约,在他眼中都不值一瞥。
柳府门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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