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御子叩心弦

德云小趣事 天津眼 2025-06-18 11:58:48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霜月悬在德云社的琉璃瓦上,孟晚棠攥着御子板的手己沁出冷汗。

张云雷的檀木戒尺突然敲在石桌边缘,惊得廊下白眉鸫扑棱棱撞进夜色。

"腕子要活,"他掌心覆上她手背,薄荷香混着烟丝味笼住周身,"御子板不是惊堂木,得揉着劲儿。

"戒尺顺着她小臂滑到肘弯,"这儿僵得像冻梨。

"月光漫过两人交叠的投影,孟晚棠瞥见他虎口处狰狞的旧疤。

那是半年前济南专场,钢架坍塌时他徒手拽住灯柱留下的。

此刻疤痕随动作起伏,宛如游龙盘踞在冷白皮肤上。

"看板还是看人?

"戒尺"啪"地点在她眉心。

晚棠慌忙低头,御子板"当啷"磕在青石砖上。

张云雷俯身去拾,辫梢扫过她手背,露出后颈未愈的膏药痕迹。

栾云平端着药盅转过影壁时,正瞧见这一幕。

他故意将青瓷碗搁在石桌上重了三分力道:"张老板教徒弟呢?

"碗中川贝雪梨汤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三人之间的空气。

子夜散场,孟晚棠缩在后台拆发髻。

铜镜忽然映出张云雷的身影,他抛来个缠锦缎的檀木匣:"《百山图》的御子,比你那副沉。

"掀开衬绸,板身竟用螺钿嵌着海棠纹样。

封箱宴的喧闹声漫到后巷时,孟晚棠正被师兄弟灌下第三杯桂花酿。

栾云平隔着人群冲她摇头,金丝眼镜蒙着雾气,像冬夜里暖黄的街灯。

她借口更衣溜出门,却踩着积雪跌进竹林。

"数到第几盏路灯了?

"栾云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灰鼠皮大氅裹着寒气,背她起身时,玉竹扳指硌得她手腕生疼。

晚棠醉眼朦胧地数着灯笼:"栾哥比宫灯还暖和..."梅枝划过檐角,抖落细雪染白他肩头。

行至女宿门前,晚棠忽然攥住他衣襟:"你总戴着红绳..."话未说完便沉入黑甜乡。

栾云平将人安顿好,从怀中摸出块老怀表。

表盖内嵌的照片里,十五岁的他正给初次登台的小丫头递帕子。

次日晨起,孟晚棠在枕边发现件叠齐的灰缎大褂。

袖口金线补过的云纹里,藏着颗薄荷糖。

她含着糖推开窗,见栾云平在院中喂雀儿。

积雪压弯的竹枝下,他腕间红绳系着的银铃铛,正随动作漾出清响。

晌午对词时,张云雷忽然扣住她腕子:"御子板呢?

"孟晚棠慌忙去摸袖袋,却见他变戏法似的擎出那副螺钿御子。

板身不知何时刻了蝇头小楷:"惊鸿影动处,自有护棠人。

"窗外传来三弦试音声,栾云平在排《风雨归舟》。

他今日换了黛色长衫,拨弦时袖口翻出银灰里衬,恍若云破月初的夜空。

孟晚棠的御子板追着弦音起舞,张云雷的戒尺再未落下。

对完词后,孟晚棠抱着御子板在后台踱步,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一边是张云雷悉心教导,那副刻字的御子板更是情意深重;一边是栾云平默默关怀,大褂里藏着的薄荷糖和腕间的红绳银铃,都让她的心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