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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白举办雕刻展的那一天,我在展品中看到了自己。

丰腴的线条,女性的柔美分毫毕现。

我红了眼,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折辱我?他侧头笑了笑。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过是发发善心,将自己尝过的让别的男人也见见罢了。

你至于吗?看清他眼里的嘲弄与不在意,我转身给哥哥拨去电话:哥,你上次说的国际艺术展评委的活动,我去!01哥哥闻言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什么情况?你昨天还说没劲透顶,不过一夜的时间,怎么现在又换了主意?身为国际顶尖的美学家Silina,一回到国内,和艺术相关的领域哥哥都迫不及邀请我成为座上宾。

可我沉溺于男女情爱,舍不得自己的小狼狗男友。

他一句你明天一定要来看我的展,我硬是推了亲哥的邀约。

可视线落在展厅中央那座乳白色的人体雕塑上,心底蓦然一疼。

像是被谁掏空了心脏一般,空荡荡的,掌心不受控地攥紧,锋利的甲片硌得掌心渗血,连呼吸都带着疼。

我压下所有的情绪,不着痕迹地开口:有一只狗不听话,需要教训一下。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哥哥更是一头雾水。

他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算了,你们这种艺术家讲话,正常人一般都听不懂。

我会提前去接你,别放我鸽子。

他再一次嘱咐。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我将手机揣进兜里,眼神四处寻找着宋诗白高大挺拔的身影。

直到在一处玄关的角落里,发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并列站着。

你将她上床的样子雕刻出来,又这么明目张胆的大厅陈列,不怕她生气?说话的女人叫任意欢,是他的学妹。

宋时白嗤笑一声,暧昧地凑近了她耳边呢喃:有了你,我还会在乎她吗?一个老阿姨,边暖床边做我的模特,要多少有多少……话还没说完,他嘴里衔起她的耳垂,呼吸声愈发地粗喘,那双曾抚摸我身体无数遍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缓缓没入她上衣里。

细细密密的疼漫上全身,我努力睁大双眼,死死地瞪着。

指关节捏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