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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说中霸道总裁的女儿。落水高烧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知知阿姨是攻略女。

她对爸爸动了真情,选择留在这个世界。而爸爸,虽也动了心。却和知知阿姨误会越来越深,

彼此折磨。得知爸爸订婚的消息后。慕知知彻底死心,吞下大量安眠药自鲨。爸爸悔不当初,

在一个深夜买醉后飙车,坠下悬崖。在留给我的遗书中,爸爸写道:“对不起小雪,

爸爸太累了,爸爸要去陪你知知阿姨了,希望小雪不要怪爸爸。”再睁眼,

知知阿姨正站在我病床前抹泪。1“不是说没事了吗,为什么她还没有醒?”身侧隐隐有人,

担忧的声音传入耳。我费力睁开眼。慕知知正站在我床前,背对着我和医生说着什么。

“她还那么小,要是落下病根可怎么办啊?”“不会的女士,孩子的身体各项数据都很正常,

也许是受到惊吓,昏迷只是暂时的……”一旁的护士看见我眨眼,大声地叫起来。

“快看快看,她醒了!”慕知知立刻转过身来,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水光。

医生给我听了听心跳,又伸手试了试体温,温和地笑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你们娘俩先说话吧,有情况再叫我。”护士贴心地关上门,临走还向我眨眼。“小朋友,

你一直没醒,你妈妈可担心坏了呢。“她在你旁边陪着,整整两天没合眼。”门咔嚓一声,

偌大的病房内只剩下我和慕知知两个人。空气中十分安静,慕知知刚哭过的双眼还泛着红。

对上我的视线,她有些无措。“那个,瑶、瑶雪,我不是故意说是你妈妈的。

我当时太紧张了,护士问家属在哪,我下意识就应了……”她小心地观察我的神色,

见我没有要发火的意思,悄悄松了口气。“那你休息,我先出去了。”“等等。

”我还沉浸在那场无比真实的梦中,思绪有些混乱。身体比脑子更快,先一步扯住她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还难受?”她看着我皱着的眉一脸紧张,赶忙往外走。“我去喊医生。

”“别,你先回来。”拉扯间,门被大力推开。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快步进来。

我眼尖地注意到慕知知忽闪的眼神和蜷缩的手指。2“小雪,爸爸来晚了。

”男人俯下身子握住我的手,满眼心疼。一听说女儿受伤他就坐不住了,

抛下国外的项目连夜回国。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翅膀。“别担心爸爸,这不是没事了嘛。

”我小大人似的拍拍他的脑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哪知他看上去更难过了。

“你不用强装笑容的宝宝,明明你最怕水……都怪爸爸没保护好你。

”视线落到站在角落的慕知知身上,宴天舟的眉头拧了起来。“怎么是你在这儿?

我不是让周助跟着小雪吗?”接触到男人厌恶的目光,慕知知柔和的眉眼间染上苦涩。

“周助身体不适,跟我换了班。”“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和你换了班,

我不是说过让你离小雪远一点吗?!”说完,宴天舟又担忧地望向我。“她没做什么吧?

这次落水——”他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慕知知的脸一下子白了。“没有,

不关知知阿姨的事。”我赶紧扯住宴天舟的袖子,跟他解释。“而且这两天我生病,

一直是她守在我身边,为了照顾我都没怎么休息。”“真的吗?

”许是见我对慕知知态度转变太大,宴天舟语气狐疑。“是不是她给你说了什么,

威胁你才……”“宴总!”慕知知终于忍不住,眼眶通红,倔强地和宴天舟对视。

“您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吧!”她拉开门,难过地跑了出去。“爸爸!

你真的冤枉知知阿姨了!”我焦急地扒拉宴天舟。“我没骗你,知知阿姨对我真的很好,

你赶紧去把她追回来呀!”宴天舟没动,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我对上他的视线,

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反常。明明前些日子还那么讨厌慕知知,一觉醒来却判若两人。

我闷闷地低下头。3“我知道我现在很奇怪,你也这么觉得,对么爸爸?”看出我的失落,

宴天舟把我从腋下抱起来,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小雪怎么会这么想?

你永远是爸爸最好的女儿。”“即使我撒了谎?”“知错能改就是好的。小雪,

每个人都会成长。”我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心里忽然泌出酸涩。宴天舟虽然在外又冷又凶,

但他从没打过我骂过我,甚至不曾把一点坏情绪带到过我面前。于我,他是个好父亲。

想到那个梦,我决定坦白。“其实……之前说知知阿姨不好,是我骗你的。”我垂着头。

“她没有对我不耐烦,也不是有意给我喝石榴汁的,我没给她说我会过敏。

”“她也没偷偷掐过我,那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印子。”“她没说过她将来会当我妈妈,

这话是我去你公司听别人说的……”说着说着我越发觉得对不起慕知知,

眼泪混着鼻涕啪嗒啪嗒往下掉。“呜呜……他们说爸爸有了新老婆就会有新宝宝,

就不要我了……我就是没人要的小孩了……哇呜……”我扯着宴天舟昂贵的衬衫胡乱搓鼻涕,

板正的衬衫被我弄得像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宴天舟看着在他身上乱蹭的我,

一脸无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送件新衣服来。”我哭了一会儿,想起还有别的正事。

“我做了一个梦。”我说。我给宴天舟讲了梦里发生的事。他漫不经心听着,

在听我提到“系统”二字时面色逐渐严肃起来。“谁给你说的这个东西?”他问。

“是我梦到的。”我瞪他。沉默了会儿,我说。“爸爸,你喜欢知知阿姨吗?

”宴天舟轻咳一声。“不喜欢。”我撇了撇嘴。骗人。

不喜欢就不会抛下我去天上找知知阿姨了。宴天舟让我好好休息,他说小孩子别想那么多。

我知道他还是不信我。唉,没办法。成见是一座大山。它非一朝一夕间磊成,

也无法于弹指间抹去。4那场梦像是一个契机。打破了这个世界某些无形的禁制。

我突然意识到之前的行为有多荒唐。爸爸和妈妈是商业联姻。他们婚前约法三章,

人前相敬如宾,人后互不干扰。生下我后,妈妈觉得既然宴家已经有后,她的任务也算完成。

于是我刚刚断奶,她就和男友出国,游山玩水。我对我妈没什么印象,

只记得她回来的时候被一个人捧着,装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墓碑上的妈妈很漂亮,

脸上带着洒脱开怀的笑。葬礼上我听到有人小声指指点点。说宴家的女儿也是个冷血无情的,

亲生母亲走了都不知道哭。我垂下眸子,平静地让管家把那些嚼舌根的赶了出去。

我知道妈妈既不爱爸爸,也不爱我。她曾在讲睡前故事时对我说过。婚姻于她是道枷锁。

我在妈妈碑前放了一束千鸟花,祝她重获自由。和我妈对我没什么感情一样,

我对我妈也没什么感情。但慕知知出现后,一切开始改变。冥冥中有什么东西蛊惑着我,

将我架上台子。像只提线木偶。一遍遍唱着母慈子孝的戏。在世界规则操控下,

我对慕知知那没由来的反感逐渐演变成深恶痛绝。这种情感驱使我羞辱和诋毁她,

阻止她攻略我爸。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好醒得不算太晚。看我爸刚才的反应,

显然他也知道系统和攻略的事情。梦里他就是因此被人挑拨,和她的隔阂愈深。

宴天舟不想让慕知知完成任务离开他,殊不知她已经选择留在了这世界。

完不成任务便会永久消亡。5虽然爸爸没全然相信我的话,但少了我这个大阻碍,

他和慕知知的关系确实升温了不少。更何况我最近总是问起知知阿姨怎么还不来,

知知阿姨是不是讨厌我了之类的话。他要是拒绝,我就哭。趴在他耳边唱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宴天舟不得不让慕知知来陪我。一次我缠着慕知知待到太晚,外面下起暴雨。

我忽悠我爸和她进了同一间屋子。在电闪雷鸣之时掐掉电闸,顺便鼓捣坏了门上的锁。

这是我和隔壁小胖商量一周整理出来的计划。十分严谨周密。小胖说男人都怕天黑,

尤其是闪电打雷。他说每次他爸爸妈妈吵架,他爸爸都会故意拉掉电闸。

然后喊着好黑好害怕裹着小毯子在紧闭的卧室前让他狂敲门。“然后呢?”我津津有味地问。

“然后我爸就会在我妈开门的时候把我推开,再火速把门关上。”“那你不害怕吗?

”“我爸说我还太小,等我长成男人就会害怕了。”哦,我懂了。

原来每个天黑下雨的时刻我爸都那么脆弱。不过现在他不用假装坚强了,

因为……按照我的计划。首先我爸会被吓到,然后躲进知知阿姨的怀里。

而温柔坚韧又强大的知知阿姨会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像哄我那样给他唱歌。

让他体会到妈妈一样的温暖。经此一遭,他们的感情会迅速升温。和小胖爸爸妈妈一样,

天一亮就重归于好。我让管家支开所有佣人,说我爸今晚有要紧的事要谈,谁都不许来打扰。

然后趴在门上偷听,想知道我爸有没有被吓到哭鼻子。可惜隔音太好,

除了我紧张兮兮的心跳。什么也没听到。6第二天我爸和知知阿姨出来了。

他变得更有礼貌了,对知知阿姨说话的声音都放轻了不少。但他对我黑着一张脸。

我表示理解,他这是恼羞成怒。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故作坚强被我发现了有点丢脸。小胖说了,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总觉得面子大于天。不过我还是有点伤感。我是他女儿呀,

又不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他居然对我黑脸。男人心,海底针。……我跟知知阿姨道了歉,

为我之前做的许多错事。刚开始她透出几分慌乱和惊疑,以为我又在整蛊她。

但看我是认真的,也逐渐放下心来。最近她来接我放学,手里总是拿着各种各样的玩意儿。

有时候是糖葫芦,有时候是章鱼小丸子,有时是叮铃铃晃着小铃铛的银手链。

家里大厨也会做糖葫芦和章鱼小丸子,而且做的更好吃。

爸爸也会让管家带我去商场挑漂亮的首饰,而且更珍贵更精致。

但我还是喜欢慕知知带来的小玩意儿。这些未知的小惊喜给我带来一种隐秘的期待。

好像补全了没有母爱的残缺童年。然后我会牵着她的手,和旁的大人孩子一样,

絮絮叨叨讲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往回走。夕阳笼在一大一小身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7今天学校下午有活动,只上了一节课就放假了。我没跟任何人说,

放学后独自坐着地铁去了我爸的公司。爸爸是大老板,那我就是是小老板。

来视察工作天经地义。嘻嘻。然而很快我就被保安拦下了。

几乎没来过公司导致零个人认识我。瘦高的保安一脸严肃。“小朋友,这里不是游乐场,

不能随便进。”我:“我来找我爸。”我给我爸打电话。他没接。我再打。他还是不接。

我:“……”我抬头看向保安:“他可能在开会。”保安:“开不开会都不行,

小孩子不让进。”我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前头那棵树墩底下等他。还没转过身,

就听到慕知知的声音。“……瑶雪?”!“知知阿姨!”我立刻朝她跑过去。

慕知知把我带上楼。“宴总现在还在会议室,带你去办公室等他好不好?”我点头如捣蒜。

好呀好呀。我抓着她的手一蹦一跳地往里边走。然而刚出来电梯就听见一道尖细的声音。

“慕知知!”这声音跟女鬼一样,吓得我一哆嗦。慕知知赶紧把我护怀里顺了顺毛。

一个踩着恨天高,眉毛几乎要飞到太阳穴的有些眼熟的女人快步走过来。

艳红的长指甲快要戳到她的脸上。“慕知知,你不想干了是不是?总裁电梯也是你能乘的?

”“不是,我是带宴小姐上来才……”女人上下打量着我,

最后视线落到我没有logo的衣服和书包侧栏里造型粗糙的塑料挂件上。

像是确认了我的身份,她嗤笑着打断慕知知。“什么宴小姐?你是想嫁进宴家想疯了吧?

以为哪里来的野丫头都是宴家那位小公主?”她上前几步,扯过我书包上的小兔子挂件。

“就这种东西,我三岁的侄女都嫌廉价,宴家的那位会用这便宜货?”她的劲儿很大,

长长的指甲划过我细嫩的胳膊,带出一道血痕。我嘶了一声,终于想起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

她是岳期梦的朋友,孟青!我在晚宴上见过她。当时我被保姆抱在怀里,站在楼上朝下望去,

看到她和岳期梦站在一起。慕知知看见我胳膊上的血痕,脸色大变。冲上来一把推开她。

“做什么!你伤到她了!”“哪有那么金贵”,孟青面色讥诮。“还是说,

心疼这个不知道你在外头和哪个野男人的生的孽种?”慕知知冷眼看着她,把我护在身后。

“注意你的嘴!”我也有些生气。这人不仅扯坏了慕知知给我买的小挂件,

嘴还跟抹了开塞露一样。嘴连着直肠叭叭叭地就会往外喷。我朝她扑过去。

“不允许你那么说知知阿姨!”“小贱蹄子!”女人惊叫。“快来人啊!打人啦!

”周围办公区的人一下子涌出来,呼啦啦围了一圈。孟青一边退后整理被我抓皱的裙摆,

一边指着慕知知大喊。“成天往总裁的办公室跑,谁不知道你勾引总裁的心思!

“这下更了不得了,带来个小野种就想碰瓷总裁,也不想想那总裁夫人的位置是你能坐的吗!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人群中投来异样的眼神。慕知知僵硬地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干什么呢!还知不知道这是公司!”一道沉声传来,周助拨开了人群。

8看到他身后的男人,大家自动噤声。男人身形挺阔,唇角紧绷。浑身散发出冷厉的气场。

“是这样的宴总,慕知知不知从哪儿带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偷偷坐您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