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无声的证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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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悬疑/逻辑烧脑/伏笔全解)第一章·残肢拼图法医陈岸蹲在客厅地毯前,镊子尖挑起半片断裂的指甲。

指甲染着墨绿色甲油,断口参差不齐,像是被某种钝器硬生生砸断的。

他的目光顺着指甲碎屑往右移,停在茶几边缘的暗红色污渍上——那是个半凝固的血手印,五指张开如求救的姿势,掌纹间黏着几粒细小的玻璃碎渣。

“和前三起一样。”

刑警队长沈铎用鞋尖点了点地板上的拖拽痕迹,“受害者被钝器击打致死,死后遭分尸,但这次凶手留了件礼物。”

他掀开沙发上的防尘布,一具残缺的人体模型赫然显现。

模型左臂缺失,胸腔被掏空,塞满沾血的棉花,脖颈处系着条褪色的蓝丝带,打结方式与前三名受害者佩戴的项链完全相同。

陈岸的解剖刀划过模型关节:“石膏混了真骨灰,比例和前几次一致。”

他顿了顿,“但这次凶手换了分尸工具,刃口有细微波浪纹,像是电锯。”

物证袋里的玻璃碎渣突然刺痛沈铎的记忆——第二名死者公寓的吊灯上,也发现过同款棱形玻璃,灯罩内侧用口红写着“7”。

第二章·褪色蓝丝带停尸房的冷气混着防腐剂的味道。

陈岸将西份尸检报告摊在解剖台:“第一名死者缺失左小腿,第二名少了下颌骨,第三名被取走心脏,这次的模特胸腔里……”他镊起一团棉花,“检测出前三位死者的皮肤碎屑。”

沈铎的指尖划过蓝丝带,丝绸边缘的磨损痕迹与二十年前百货大楼劫案的人质证物完全一致。

那起案件悬而未决,唯一幸存者是个六岁女孩,被救出时脖颈缠着条蓝丝带。

“查到了!”

技术科的小周撞开门,“玻璃碎渣来自老城区玻璃厂,停产前最后一批货卖给了红星幼儿园。”

监控录像显示,第三名死者遇害前曾出入幼儿园旧址。

沈铎踹开锈蚀的铁门,礼堂钢琴上摆着八音盒,发条转动时奏出变调的《致爱丽丝》,盒底刻着“给第七个孩子”。

第三章·第七个孩子红星幼儿园的花名册泛着霉斑。

陈岸的紫外线灯扫过最后一页,被涂抹的名字显形:“林小满,1998年入学,2001年退学。”

档案照片里,女孩戴着蓝丝带,右眼蒙着纱布。

“纱布是为了遮盖胎记。”

园长摩挲着相框,“小满被领养后,养父母在她右眼纹了朵玫瑰。”

沈铎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第二起案件的死者正是整形医生,遇害前接诊过眼角玫瑰纹身的客人。

解剖报告显示,死者下颌骨被切除前,曾注射过量麻醉剂——与幼儿园失窃的药品批号相同。

八音盒底部夹层掉出半张病历:2001年6月,林小满右眼确诊视网膜母细胞瘤,主刀医生签名潦草难辨,但药单编号与幼儿园失窃记录吻合。

第西章·血色手术刀废弃诊所的手术台积满灰尘。

陈岸的镊子从器械盘夹起半截刀片,刃口波浪纹与分尸痕迹完全匹配。

沈铎踢开墙角的病历柜,泛黄的纸张雪片般散落——所有患者右眼都有玫瑰纹身,手术记录显示眼角膜被非法摘除。

“林小满的养父是眼科医生。”

小周擦着电脑屏幕,“二十年前因非法移植入狱,三个月前刑满释放。”

沈铎的手机突然震动,物证科传来比对结果:蓝丝带上的皮屑与监狱提供的DNA匹配。

暴雨夜,沈铎撞开郊区平房的门。

客厅神龛供着蓝丝带,两侧摆满玻璃罐——西名死者的缺失部位悬浮在福尔马林中,罐底贴着手术标签:“第七次修正”。

第五章·修正手术解剖刀划开林小满养父的右臂,陈岸倒抽一口冷气。

皮下埋着微型玻璃胶囊,内装淡黄色液体:“是致幻剂,和死者体内的麻醉剂成分相同。”

审讯室的单面镜映出男人扭曲的笑脸:“那些孩子多幸运啊,能成为小满的一部分。”

他的假眼弹出,玻璃义眼内侧刻着“7”,“当年那七个护士调换药品,害小满失去右眼,我只不过帮她们……变得更完美。”

沈铎举起从诊所缴获的录音笔,二十年前的对话刺破寂静:“反正活不久了,角膜卖给张总还能换笔钱。”

“但病历上怎么写?”

“就写手术意外,第七个病例而己。”

终章·无声证言墓园的雨丝沾湿蓝丝带。

沈铎蹲在林小满墓前,照片里的女孩戴着蓝丝带,右眼蒙着纱布。

法医报告显示,她死于术后感染,而那些被“修正”的器官,最终拼凑出养父幻想中“完美的小满”。

结案报告里夹着张泛黄照片:七个护士在幼儿园合影,每人戴着不同颜色的丝带。

红衣护士的脖颈处,一点墨绿指甲油残留在领口,与第一名死者的甲油完全一致。

陈岸将八音盒放回钢琴,发条转动时,暗格弹出一卷胶片——二十年前的监控录像里,养父抱着小满冲出火场,蓝丝带在风中飘成解不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