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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是被活活疼醒的。

上一秒她还躺在血泊里,看着自己刚生下来的孩子浑身青紫,那个说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明轩,正抱着她庶妹沈月容亲嘴。

下一秒,她突然睁眼躺在雕花木床上,窗外杏花被雨打湿,糊在窗纸上像一滩血。

"姑娘快试试新衣裳!

"丫鬟青杏抖开件红裙子,金线绣的花纹扎得人眼疼。

沈棠盯着裙子内衬——上辈子就是穿着这玩意儿祭祖,线头突然崩开露出明黄色,害她被族老骂了三天三夜。

她一脚把裙子踹下床:"给我拿那套青绿色的!

"手指摸到枕头底下冰凉的银镯子,突然想起这玩意是亲娘留下的。

上辈子到死都没发现,镯子暗格里藏着能调动沈家暗卫的虎符。

祠堂里乌泱泱站满了人。

继母王氏假惺惺地给她插簪子,庶妹沈月容突然哎哟一声,手腕上的玉镯子明晃晃刺人眼。

沈棠抄起滚烫的茶壶就泼过去,玉镯子遇热居然开始渗血——这哪是什么传家宝,分明是拿西域胶水粘的破烂货!

"祖父!

"沈棠扑通跪在老头子跟前,咔哒拧开银镯暗格:"咱们家真正的传家宝在这呢!

"半块虎符咣当砸在地上,王氏手里的佛珠串当时就崩了。

外头突然传来杀猪似的嚎叫,看门的赵叔拖着个醉汉进来。

沈棠瞥见那人怀里露出半截军粮契约,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上辈子害沈家满门抄斩的罪证吗!

三更天,沈棠蹲在账房后墙根底下。

白天那个醉汉突然七窍流血死在柴房,手里死死攥着个蓝釉药瓶——和她娘临终前捏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姑娘...咱还是报官吧?

"青杏举着灯笼的手直哆嗦。

沈棠抠着药瓶底部的符号,突然听见瓦片响。

抬头就看见个白衣男蹲在墙头,月光照着他腰间的玉佩,晃出个"珩"字。

"三皇子是属猫的?

"沈棠把药瓶往怀里一塞。

萧珩刚跳下来就踩中块圆石头,咣当摔在她脚边,玉佩直接飞进狗洞。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柴房门突然被踹开。

王氏带着家丁举着火把冲进来,沈棠薅起萧珩就往狗洞塞:"不想被你爹发现逛窑子就快滚!

"顺手把药瓶塞进他衣领,摸到片湿漉漉的——这货后背居然有刀伤!

第二天查账本,沈棠发现去年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