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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年9月30日,中秋节。

本该与家人重聚的日子,我却独自守着自己的铺子。

“今年你再不领个女朋友回来,就别再回家了,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就在刚刚我妈撂下这句狠话就挂了电话。

我无语了,干这一行的本来就不好找对象,这不是难为我吗?

再说了我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没好好浪荡浪荡怎么可能急着找女朋友?

我心想不让回干脆就不回了,没啥大不了的,反正户口簿上还有我名字我就是她儿子。

我看她敢不敢把我踢出“群聊”!

古有楚人卖母,今有亲妈踢儿。

至于我是干什么的你们后面就知道了,干我们这一行的“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远。

名字是我妈给我起的,你别说在同龄人里我这名字够洋气的。

他想让我看的远,走的远……可是呢她练的这个号废了,彻底废了。

我出生那时候很多小孩刚会爬就被强行算过命,我们这儿叫训周爬,也有的地方叫抓周。

各地风俗不同,周爬的规矩千奇百怪,但这玩意,终归是家长对孩子未来的美好期许。

周爬要配个圆场人,这圆场人必须会来事,万一孩子抓到个臭鞋垫子啥的,圆场的就要上来解围,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场面圆回来。

你们猜我抓到的是什么?

你们肯定猜不出来。

因为我当时抓的是一个小姐姐的脚,对你没看错就是抓的小姐姐的脚。

圆事的人当时就愣住了(°ο°)他见过那些奇葩的什么抓香炉,抓神像,抓阎王爷的,但就是没见过抓小姐姐脚的。

半天他才憋出一句:“此子福大情更大,妹妹啪啪都拿下。”

我现在可以郑重的告诉你们,这玩意纯属放屁!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次异性的手都没摸过……苦啊苦啊……正当我要关门上楼睡觉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急急慌慌的走进店铺。

“怎么了?”

我问。

他看了看我可能是因为我太年轻便说道:“小伙子店铺老板呢?”

“这不就待你跟前呢?”

“啊,我咋没看见?”

他朝我这瞅了瞅。

我脑壳顿时大了起来:“我,me,is me!”

我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哎!

怎么是个小孩。”

男人一拍大腿脸色焦急“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随即男人看着我脸色严肃道:“小伙子这块也就你家还开着门,事情比较急……”“您说到底怎么了?”

我打断他的话。

“我……我们在山上发现一个洞!”

男人说到这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和复杂。

“洞?

什么洞?”

我疑惑。

看他这模样这个洞肯定有啥来头,不然好好的一个洞怎么能让人有这种神情?

“钻尸洞!”

男人的回答让我心底一颤,脸色也瞬间垮下来。

“快带路!”

说完这话我随手拿起身旁的一把唐刀背上背包。

男人见我这个情况稍微愣一下:“可以吗?”

“你还能找到其他的人吗?”

我反问。

男人哑然,只好跟着我出了店门,我把门锁上,就见门口停着一个三轮车。

这种三轮车是烧汽油的,用来拉货的。

我坐到车兜里,伴随着一阵发动机嘈杂的声响三轮车缓缓行走起来。

“钻尸洞”顾名思义——尸体钻出来的洞。

人分三六九等这尸也分死尸和活尸。

死尸就是死人,而活尸简单来说就是会动的尸。

仅仅是会动的这种很好解决,***一个缴械就干掉了。

可那种不仅会动还带技能的就不好对付了。

路上我让男人给我讲讲到底是什么原因。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们村里有一个猎户上山打猎结果一晚上没回来,他媳妇一大早就把事情告诉村长,村长就招呼我们大伙去山上找那个猎户,我们大伙硬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猎户,还是他媳妇在一处地方发现了些踪迹。”

说到这的时候男人停顿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声音都变小了:“那是一处低洼地带,猎户媳妇是寻着点点血迹来到那处地方,在她前方不远处她丈夫半个身子都卡在了洞里,只漏出上半身,她看见她丈夫立马就跑了过去,可还没等她跑过去,想把她丈夫从那个洞里拉出来,突然她丈夫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拽进了洞里!

等她到洞口的时候什么都没了,只留下大片大片的血迹!”

“后来我们大伙到的时候村长一眼就认出那是个‘钻尸洞’这才着急忙慌的让我出来找先生,如果不解决了恐怕后患无穷。”

“村长带着十几个壮丁拿着火把在那边守着,让儿女老少都回去了。”

听完男人的话我心头有些紧张和不安,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活尸打交道。

有人会说你没这本事干嘛还强出头,我想说天塌下来总有人会挺身而出,既然自己干了这行就要负责。

男人车开的很快,不久便到抵达村口。

“小伙子下来吧,我带你去那个钻尸洞。”

我从车兜上跳下来。

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手电用来照明。

我走了几步却发现男人没有跟上来,不由得朝身后看去,手电光打在他脸上,他神情复杂:“要……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挺年轻一个小伙……”听他这话我心里涌出一丝暖意,随即一笑:“没事,我能应付的来。”

“哎。”

男人叹了口气,紧跟着就带起路来。

山路不好走,七拐八绕走了能有半个小时,远远看见十几点火光在几百米远的地方。

看样子是快到了,我拿着手电西处照着周围的情景。

无意间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等下。”

我叫住前头带路的中年男人。

“怎么了?”

“这块地方的树叶怎么这么少?”

我手电照了一圈,几乎每棵树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十几片叶子,还都泛黄。

“诶?

是啊,怎么都没叶子?”

立秋还没俩月,树叶不可能掉的这么快,况且这块的树都是这个样子,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们再往前走走看。”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百米左右,可视线里这些树都是这个样子,半死不活的。

像是都没了生气一样。

“奇怪,这片的树是怎么了?

缺水缺的了?”

“等等?

缺水?”